侯溪桥一直是暗卫的统领,这些年来也有很多暗卫挑战他,但遗憾的是,没有人能从侯溪桥的手中拿走这份权力。
不过现在不一样了,司马宏替他们达成了愿望,因为昔日的暗卫统领如今成了暗卫的目标,被暗卫盯上的人,似乎还没有逃脱的先例。
暗卫逐步逼近,一瞬间一拥而上,看似杂乱无章,然而这都是侯溪桥教给他们的战术,就如同群狼搏虎,这样的战斗方式,就算是侯溪桥也难以长时间抵挡。
侯溪桥没有思考的时间,他拔剑冲向暗卫,将最前方的几人逼退。
侯溪桥的这柄剑,是司马宏亲自请人打造的,铸剑师曾说到,这柄剑举世无双,论剑的锋利程度,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把剑可以与之比拟。
因此侯溪桥这几次挥砍,在暗卫的剑刃上留下了不可弥补的伤痕,他们看着手中受损严重的剑身,无声地退离战场。
因为他们知道,倘若再向前,受伤的就不会是手中的剑,而是他们自己,暗卫不会被感情束缚,但并不代表他们是不识形势的蠢人,必要时自然会保存实力。
几番战斗过后,侯溪桥已经到了极限,暗卫的车轮战让侯溪桥难以抵挡。
眼见侯溪桥已经丧失战斗的能力,暗卫现统领亲自出手,将侯溪桥的长剑收缴,然后让人绑了侯溪桥,准备送往京城。
然而当暗卫在小屋附近搜寻白棠之下落的时候,却发现此人早已不知所踪。
暗卫几次搜索后,只好返回,他们这时候才明白,侯溪桥的死战不退,原来是为了白棠之的逃脱争取时间。
第9章拼死相救
在侯溪桥和暗卫搏斗的这段时间里,白棠之已经乘快马飞奔出数十里地。
这并非他的本意,当时暗卫刚进入树林的时候,白棠之就已经和侯溪桥准备离开,可是等他收拾好东西上马之后,却发现侯溪桥并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。
□□的那匹快马是侯溪桥的,还没等白棠之反应过来,侯溪桥一记重鞭抽在马背上,马儿吃痛飞奔而出,白棠之想要让马儿停下,但他发现这不过是徒劳而已。
这批快马就像是着魔了一样,任白棠之如何牵动缰绳都不为所动,无奈之下,白棠之只能听之任之,等停下的时候,程丹遇害以及侯溪桥被捕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。
白棠之知道,这是司马宏故意放出来的消息,为的是让白棠之失去抵抗的想法,当然,司马宏也想借此表达一个信息,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和他作对,奉劝白棠之束手就擒。
白棠之在一处客栈前停下,侯溪桥的舍命相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,说心里话,侯溪桥在他里最多是一个朋友而已,犯不着为他做这样的事情。
就算是大难临头各自飞,白棠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,司马宏和侯溪桥这么多年的深厚感情,不也照样闹的兵戈相向吗,又何况是他和侯溪桥。
只是认识一段时间而已,又何必做出这样的举动来,毕竟白棠之觉得,自己不过是一个会读书的书生而已,除此之外,哪里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呢?
侯溪桥一个护国大将军,身兼金吾卫统领之职,还是暗卫的统领,天底下怎么会没有他的容身之所,何苦犯得着去救他一个可有可无的状元呢?
白棠之在客栈的房间里叹息,他不愿意欠这份人情,更不愿意看到侯溪桥因为自己而身陷囹圄,一路走来他听过很多传言,都是有关程丹的事情。
一个帝王之师在司马宏的眼中竟连野狗都不如,被糟践成那副模样,侯溪桥又会被怎样对待呢,白棠之心中除了遗憾,还有无能为力的愤懑感。
是啊,他一个只会读书的书生,能做些什么呢?
这天底下,如今怕是只有一个人救得了侯溪桥,他就是辛墨,江州守备军的统领。
可是白棠之又怎么能断定辛墨会冒险去救侯溪桥,他一个边关守将,如何营救,可眼前看来,辛墨是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希望,白棠之倚靠在墙壁上,心中满是苦涩。
冤冤相报何时了,他亲眼目睹着司马宏误杀司马婉,又迁怒于侯溪桥,情感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,有时它可以坚强到令人敬畏,可有时,它脆弱到一触即碎。
无论如何,白棠之觉得侯溪桥一定要救,江州一行是在所难免了。
一夜休整之后,白棠之已然下定决定,此去江州,如果不能说服辛墨出手营救,那他便一人前去京城,与侯溪桥生死与共。
带着这样决胜的念头,白棠之策马奔驰,在日落前终于抵达江州城门前。
“你是何人,来我辛家所为何事?”
“在下白棠之,有要事求见辛墨统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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