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毅双手撑在他身侧,俯身看着他,“看我干什么?”蒋末诚实地回答:“你好看。”何毅低低笑了一声,随即想起来什么似的,又问:“那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蒋末也跟着笑,答得迅速,“许劲远。”何毅脸上的笑容在听到那个名字的那一刻瞬间消失了,像是三九月天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,从头到脚是冷的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末,声音都有些发颤,“你再说一遍?我是谁?”蒋末又看了他几眼,醉眼迷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,声音糯糯的,像是在撒娇,“何毅…我知道你是何毅。”何毅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,他双眼通红地盯着身下的人,像一只急于标记自己领地的狮子,他不再克制自己,掐着蒋末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。喘息声,吮吸声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,奏响了暧昧的乐章。蒋末眼角都被逼出泪来,眼尾通红地看着何毅,小声叫他的名字。衣物零乱四散,何毅动作强势地将蒋末的手腕压制在头顶,然后俯身在对方身体上烙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湿漉漉的吻痕,如同暗夜里盛开的花朵一般,绮丽旖旎。由于东西不齐全,怕弄伤蒋末,最后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,何毅帮他弄出来之后,在他腿间快速冲撞十几下,低喘着发泄了出来。醉酒加上过于疲惫,弄完蒋末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何毅不忍心再折腾他,自己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,又接了一盆热水回来给他擦了身体,换上一套新睡衣才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。大概是所有宿醉人都会有的特征,蒋末不常生病的人生起病来却好得很慢,何毅这场感冒反反复复持续了大半个月才终于见好。有某个不知名的新闻节目说今年冬天会是近几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,才下午三四点钟,高高悬在天边的太阳已然一副惨淡模样,再散不出一丝温度。何毅裹了一件棕色的旧夹克,踩在折叠梯上给老旧的天花板刷涂料。租下来的这间店铺因空置已久很多地方都受了潮,长出棕黑的霉斑,必须重新装修才能使用,好在整体面积不大,而且临近年底也不急着开业,他就没找工人来帮忙,自己跑到建材市场买了各种装修材料回来亲力亲为。把角落最后一小片涂料抹平,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,他用手背抹掉额角的汗,然后利落地从梯子上跳下来,拿过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。还不算晚,刚好够他回家洗个澡再去接蒋末下班,他收拾好工具,一边锁门一边给对方发了条消息。但许是在忙,一直到他进了家门那边都没有回复。何毅没想太多,把手机丢在沙发上,拿了套干净衣服进了浴室。其实从那天之后,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,他能感觉到,清醒之后的蒋末虽不再抗拒他的亲近,但永远保持着一种不让自己深陷其中的克制。这种克制在他们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,脆弱的屏障,是阻碍,同样也是支撑。孤零零躺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又响,却被浴室里更大的水声掩盖过去,等何毅从里面里出来,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了,最新的是一条消息,也是十分钟之前发的了,都来自于蒋末。-有点事要处理,不用来接我了。这个点还不到下班的时间,何毅想了想,回了一条消息过去:又要加班吗?晚饭怎么解决?蒋末平时工作很忙,加班加点时图省事略过一餐是常有的事,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因为这个肠胃炎复发进了医院,他将一直都不会知道。他也终于搞清楚了蒋末为什么会这么瘦,一米八的个子,只有六十多公斤,抱在怀里时骨头都在硌人。说不定他不在的时候,这人连早餐也不好好吃,一天就靠中午那顿饭续命。见那边又是半天没动静,何毅干脆直接穿好衣服出了门,准备找个饭店打包点粥和家常菜给他送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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